短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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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br蹴鞠趴】拿坡里人更衣室霸凌英国人事件

 (以下是迪亚哥视角)

   如果你去问我们的门将马杰特,主场被踢三点一献是什么滋味,他一定能拉着你从晚餐时间聊到凌晨三点,中间掺杂各种意味不明的哭诉,但是很抱歉,那个乌龙球是我进的,所以我至今没听说他真的和谁哭诉过。

总之那场我心情相当不好,习惯性地接住前队友的传球并踢进自家球门不是一个满级前锋该有的行为,说到这里我觉得杰洛是故意的:谁家的后卫会给对家前锋传球啊!他最好是也忘了!

  威卡毕博拍拍我的肩膀,说没关系,本赛季前期积分还可以,不至于输的下课,但我一如往常地冲他发了无名火,尽管他是我的现队友,被两个母队同出拿坡里的南蛮子先兵后礼,总给人一种他们俩合起伙来看我笑话的愤懑。

所以我对威卡毕博出言不逊,连带他小老乡的份儿一起。我说你们两个无家可归的亚平宁流浪汉等能回那不勒斯再去庆祝吧!反正最后赢的也不可能是你们的母队!

威卡毕博停在我肩膀上的手一下僵住了,我得说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然后他猛地拽住我的衣领,我被扯的一个趔趄,不得不转过身来面向他。

“Bastardo, cos'è successo a noi due?”(你这杂种说我们两个怎么了?)

他朝我的面门打了一拳,我听见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威卡毕博确实有本事让我全身的血液往同一个地方涌,只不过平常是下半身这次是上半身。

  我的脸迅速地肿起,鼻腔酸胀发热,一串血珠扑扑簌簌滴落下来,和两个拿坡里人做了好一阵队友也能听懂几句南蛮家乡话,但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说母语是骂我杂种,看在我母亲的份上!这太好笑了。所以我咧着嘴还击,一样挥拳打了他的脸,他的鼻梁,还有他棕色的眼睛,像小时候还击那些大我两三岁还没我踢的好的那群青训营恶霸一样赏了他一个青紫色的眼圈。我的鼻血还在往下淌,浸透了沾满土的球衣,打湿他揪着我前襟的手。

拿坡里铁卫很灵活地向后躲,除了最开始直击眼眶那一下我都没有打中,但他也没有再打我,只是还揪着我不放,喘息声听起来像愤怒的野兽,配上挨了我一拳之后开始发肿的眼眶有一种吓人的滑稽。

我忽然委屈起来,可能是因为他从来没对我发过脾气,可能是因为他用母语骂人听起来既不礼貌又让我觉得很陌生,我用力地掰他的手,掰不开,不顾脸还在肿胀发热,低下头张嘴就啃。

没有咬到,他松开我的时候一脸沮丧颓唐的神情,看起来更像丧家之犬了,我觉得自己一点儿也没有说错。

  球场上发生身体对抗导致鼻梁断裂的事情并不罕见,但是因为更衣室里的冲突挂上这种彩我应该是头一个,很多年以后威卡毕博更衣室战神的名号仍然在脚球界传响,我个人没有意见,这是他应得的。

我的体能师兼后来的老婆赫特潘次,进来给我戴上鼻梁夹板,扔给威卡毕博一块碘酒棉球让他自己擦擦。

  然后摁着我俩的肩膀出去开临时发布会,他揪我衣领的时候还在外面,一大群记者像闻见味儿的苍蝇似的,伸着脖子听里面的动静。

很微妙的一次发布会,一个戴着夹板的人和一个脸上挂着乌青的眼圈的人握手言和,向全世界宣布他们关系很好,尽管两处明显的伤痕都出自对方之手。亚特兰大队成了唯一一个踢输了还能独享头条的球队,因为有我们两个大活宝。乔尼说我俩看起来就像两个被迫和好的打架小学生,我希望我的白眼即使戴着夹板也是一样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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